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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只有腰？别的地方呢，干嘛不都碰碰？」

「我是想过，可是他突然捉住我的手，把我抱起来……」

「抱起来了？啧啧……」

莫妮卡的兴趣更浓了，眼神更是暧昧起来，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快说！」

「然后？」杰西苦笑，「他把我往旁边一放，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啊？」莫妮卡诧异加失望地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杰西再次叹出一口郁闷至极的长气，往桌上一趴，「你说，会不会是鬼跟人不一样，是不喜欢那种亲近的？或者是……」声音有点微弱下去，「他不喜欢我，所以不要我碰……」

「这个……」

其实莫妮卡也理不出头绪，只是想安慰弟弟，「应该不会吧。他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允许你吻他呢？」

「可是我吻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回吻我……」

「呃，至少他没拒绝不是吗？」

「没拒绝就等于接受吗？」

「至少是有一部分接受吧」

「要接受就全部接受，只接受一部分又算什么？」

莫妮卡哑然了半响，终于无奈地摊开手，「你问我也是白问，关键是你自己的感觉，你觉得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可能是喜欢你的？」

「我觉得？」

杰西仔细想想，眉头皱了起来，「我觉得他对我很好，但是态度上又很冷淡……我真的搞不懂他。」

「那么有没有可能他是那种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对那个人冷淡的类型？」

「既然喜欢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对他冷淡？」

「因为他考虑得多啊，比方说不确定他和对方到底能不能在一起，所以就更不轻易的接近对方。」

「如果是互相喜欢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为人鬼殊途嘛！」

「……可我不在乎啊。」

「你不在乎不代表人家也不在乎，你说是不是？」

「我……到底该怎么办？」杰西用力抓抓头。

莫妮卡的说法让他稍微释然了些，但却更加沮丧和苦恼，因为这个问题是最现实的。

「如果人和鬼不行，要他去转世我再去找他也不现实……难不成让我为了他而自杀变成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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