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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马丁莱姆豪斯的真凶在4月的最后一个周一被捕。相较于“烟火师”,这消息并没有在民间引起过大的波澜。这位凶手不是女性,而且其貌不扬,这注定了他在先天因素上不会受到媒体青睐,因此,紧急插播的新闻里只将他的一张照片展示了几秒钟,便草草为马丁先生的惨死画上了句点。这起案件和法尼尔区完全无关,不适用于法尼尔区法,因此,凶手没有被当众判刑处决,而是遵照新德市原有的程序被押送至鹦鹉岛监狱,在那里慢慢等待审判。“老大,你的照片看起来可真寒碜。”红雀窝在囚车的对面,不忘尖酸刻薄地吐槽两句。“”维克多无语地抓着一份还没正式发售的明天的《城南新报》,上面的照片当然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利用纸片乔装过后的另一张面孔。囚车后厢里只有他和红雀,一些个人物品,外加他们的武器。它们会在抵达鹦鹉岛之前被收走,再在第二天的某个时候被秘密还给他们。“那个阿加瑟奎斯不允许我带任何人随行”在出发前的最后几个小时,维克多为自己手下的士兵们还完了贷款,让他们回家。上岛之后,迈克柯里昂应该就能提供支援了,但他依旧对于该如何单枪匹马地对付阿尔卡朋,两名副手外加一个“双枪哈特”毫无头绪。不过,从阿加瑟女士口中,他得知“双枪哈特”此时并不在最佳状态,水银中毒依旧在折磨着对方,但同时也让对方的怒火更盛。换句话说,对方同样也想报复自己!囚车开上了德雷斯公路。一片如镜子般光滑的平地映入了眼帘,这里曾经是被称为死亡大峡谷的裂口。维克多前两天着重侦查过这里,却完全没有收获。他看着车厢的缝隙,想看看囚车究竟会往哪里开。车子却突然在半道停了下来,被黑暗所包裹。这又是几个意思?维克多和红雀同时好奇地等待着,却很快听见了一阵嘈杂的扑腾声。那是鸟类振翅的声音。“嘶,事情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维克多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颠簸!勾住车后厢四角的四个铁钩突然松开,车子向前开去,而车厢则开始腾空!“见鬼!”数十只大鸟从上方抓住车厢,扑腾翅膀,将它直直抓上了空中!“嘿!来根烟,老杰佛理。”车厢外突然传来了人声。老杰佛理是谁?维克多听得一头雾水。“呸!这玩意连臊水都他娘的不如!”又是一个不同的声音。“见他逼的鬼去!这臭鸟在我脑门上窜稀!”“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这些都是囚犯们的声音!维克多很快就听明白了,这是鹦鹉在学舌!抓着车厢的是几十只鹦鹉,确切来说,是几十只巨型鹦鹉,从它们拍翅膀的声音判断,最大的估计有半米多高!押送囚车的“狱卒”不是人,居然是一大群鸟!“这些鹦鹉未免也太邪门了吧!”维克多知道有人能够驯养黑斯雷夫大鹦鹉,教它们说话和小把戏,但他从没想过新德市监狱会雇佣一群鹦鹉当搬运工!倒是完美地解决了飞跃危险地段的问题,但它们得到的工资是什么?每天一把葵花籽?轰!没过多久,伴随着一声巨响,车厢落地,维克多和红雀被掀翻在地,撞到了车厢大门。门缓缓地开了。一只绿色的大鹦鹉歪着脑袋,眨巴着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眼珠,满脸好奇和善意。不,不能仅仅从鹦鹉喙部边缘上扬的弧度判断它们有善意,因为它们全都一个样!维克多刚一落念,那鹦鹉就张开了喙,露出了两排瘆人的米粒状牙齿!“客人!客人,皮尔!”鹦鹉们停满了绿地,不停摇晃脑袋,扑腾翅膀,各种颜色的都有。这是一片宽广的草场,隐约可见远处的一座白色方块建筑。天空是凹凸不平的岩壁,镶嵌着繁星般的大型电灯。维克多环顾四周,没看见任何警卫,尽管他很确定自己已经进入了鹦鹉岛境内。直到他看见几只特别大的鹦鹉脱下了羽毛头套,从伪装下偷偷伸出几杆火枪。他们是伪装成鸟儿的狱卒。显然,就连警察在这些巨型鹦鹉面前都得退让三分!白色建筑外没有电网,没有围栏,鹦鹉是防止犯人们逃跑的天然屏障!“去办理登记手续,犯人。”一杆枪令人不快地顶了顶维克多的后腰,那是一名绕到他身后的警卫。“你不会想在这鬼地方毫无防护地逗留超过五分钟。”“老兄,贵姓大名?”“你没听见吗?皮尔就是我的名字。”警卫皮尔没什么好奇地说。“还有两分钟,它们在衡量你的气味。一旦它们察觉你好欺负,你的厄运就要来了。”,!维克多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他打算和这个皮尔多聊上几句,混熟一点,目的当然是假扮成他。和目标对象越熟,“舞台剧本”的扮演效果就越好。“奇怪,鹦鹉们好像有点怕你。”皮尔观察着满地鹦鹉的反应。“你身上该不会带着什么违禁品吧?那些麦西坎铜猪怎么搞的?”维克多摊开双手,他的心中隐有猜测。鹦鹉们惧怕的大概率不是他本身,而是那枚能够呼唤某种不知名存在的绿宝石戒指。而那枚戒指被他包裹在了掌心的水银中,就和不死契约的标记一样,在伪装下压根看不出来。老皮尔亲自搜身,将维克多全身上下找了个遍,没发现什么所以然。“你很走运,伙计,因为我们得给你做个特殊安排。”“什么特殊安排?”“这很明显。”皮尔话音刚落,立刻对着维克多的后脑狠狠来了一枪托。“鹦鹉治不住你,那就只能把你关押到更加特殊的地方去了”维克多在失去知觉前,只听见了这样一句嘟囔。红雀在他身边幸灾乐祸,皮尔显然看不到对方。不知过了多久,维克多吃痛地睁开眼睛,立刻感觉到了手腕上沉重的镣铐。哗啦!铁链的声音磨得他耳朵生痛。“你可算醒了,老大。”“卡密尔,几点了?”维克多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内。一扇几乎看不出缝的门镶嵌在其中一面墙上。“我也不知道,这地方没有钟表。”红雀摇了摇头。维克多看了看周围,在确定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后,将双手化作水银,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镣铐。“没有警卫被惊动奎斯女士还算是办了点好事。”他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上穿着的是浅灰色的囚服,口袋里所有的物品都不翼而飞,但是最重要的东西都被藏在了手掌中,没有弄丢。“问题是,这鬼地方该怎么出去?出去之后又该怎么确保不被发现?”很显然,找到皮尔是这两个问题最直接的的解决办法之一。倘若自己能把对方敲晕,利用纸片假扮成对方的模样,再用对方的手在纸片上写下自己现在的化名,应该就能勉强对调两人的身份。就算是经过伪装的身份,甚至是虚构出来的身份,只要有一定的了解,同样能够进行扮演!“嘶,可这问题在于,岛那么大,我被关在这么个小地方,能碰上同一个狱卒的概率是有多小?”自己既然已经成功“潜入”了,迈克柯里昂也是时候该出手相助了吧!维克多环顾四壁,等待着迈克柯里昂的出现,可他很快就坐不住了。“三天被这么一晕不知道还剩下多少该死,当初不应该逞强的!”算了,现在后悔只会浪费更多时间。况且,三天过后,阿尔卡朋恐怕已经可以发起反扑了,自己可不敢把芭莎一个人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那么久!维克多又在心中默数了了五分钟,尽管他感觉实际时间只有他数的一半。“还是靠自己吧这扇门应该可以开。”维克多尽可能地贴近房门,将手指化作水银,费劲地从门缝探了出去。水银延伸了他手指的部分感官,尽管非常微弱,他依旧能勉强摸出房间的锁头,相当厚重,但不是机械密码锁。“这样应该还挺省力。”水银作为液态金属,能够轻松钻进锁孔,依靠张力挤压说谎,把门给打开。问题在于打开之后该怎么办。自己说不定会立刻被走廊上的警卫抓个正着。解决一个两个很简单,但一个弄不好,很可能越来越多!“直接闯出去太冒险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只不过,需要等待一个机会”嗒!嗒!嗒!他等的机会很快就来了。“起来,犯人-2号,你需要补上签字。对了,你应该不知道,这是你的编号,2是高危的意思。”一名狱卒在门口拍了拍,没好气地说。显然,一个被打晕的人没法在文件上签字,他们必须等他醒来补签。咔!厚重的大锁被打开,狱卒在进门的瞬间愣在了原地。“人呢?”本应囚禁着高危杀人犯的房间内,此时却空无一人。镣铐还锁着,但犯人却不知怎么挣脱了!“一级警报,一级警报。”警卫迅速通知了同伴。“封锁走廊,把放风的人赶回去,清点人头!”最多只有两分钟!藏在墙角的维克多趁着没人注意门口时迅速溜了出去。他用水银铸成光滑的屏障,像镜子一样挡在身前,形成了一道障眼法。就在刚才,他通过眼角余光,在走道尽头看见了皮尔!好巧不巧,他就是那个负责拉闸封锁通道的人。,!“这就是砸我一枪托的下场!”维克多在心中暗忖,借助水银的掩护,一个箭步窜向皮尔,水银瞬间覆盖了对方的眼耳口鼻!“闸门怎么还没关?”一名警卫拉响警报,看向闸门,皮尔已经不见了踪影。维克多利用水银将半死不活的狱卒拉到了一间杂物间,麻利地扒下对方的衣服,为他换上自己的灰色囚服,在纸片上写下了对方的名字。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狱卒皮尔,穿着对方的制服,兜里还揣着证件和一大串钥匙。“问题在于,在‘我’被抓回去之前,警报都不会停,这点很麻烦”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打断了维克多的思考。两只红色的大鹦鹉正蹲在杂物间的窗户铁丝网外面,歪着脑袋看着他,窗沿上尽是干掉的鸟类粪便。“见鬼!给我天杀的”维克多在骂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住了嘴,因为他想起了这些鹦鹉恐怖的学舌能力。“见鬼!给我天杀的”“见鬼!给我天杀的”下一瞬间,两只鸟儿就伸着脖子,开始惟妙惟肖地模仿起了他的半句话,连语速停顿都一点不差!这些臭鸟!维克多一眨眼,窗台上的鹦鹉居然变成了四只,然后又变成了八只。越来越多的鹦鹉落在了窗台上,喋喋不休,自己的话被一传十,十传百,眼看就要变成大合唱了。“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维克多紧张地想着。身旁的红雀却突然朝鹦鹉喊了起来。“救命!”“谁来救救我!”“我要死了!”“喂!你在干什么?”维克多刚想阻止,却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对啊!”他立刻摊开手掌,释出气味刺鼻的液态硫磺,朝窗户泼洒过去。嘶!!!铁丝网竟被生生腐蚀出了一个大洞!无数的鹦鹉一拥而入,露出贪婪的目光,张开尖喙,露出牙齿。“救命!““谁来救救我!”“见鬼!给我天杀的”维克多聆听着属于“自己”的惨叫声,用藏在手掌中的绿宝石戒指驱赶扑向自己的鸟儿。数十只鹦鹉扑向了昏迷不醒的狱卒皮尔,开始啄食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肉。警卫们在不久后破门而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连拖带拽地救出了自己的同伴,砰一声关上了门,以避免鹦鹉们冲到走廊里。“见鬼,这混蛋差点把我掐死!”维克多模仿皮尔的声音,边咳嗽边说。“他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硫磺,想腐蚀窗户逃出去!”“这些蠢鸟们应该让他尝到教训了。”另一名警卫聆听着门内连绵不绝的求饶声,耸了耸肩膀。五分钟后,屋内重新恢复寂静。几名警卫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向内看去。杀害马丁莱姆豪斯的“凶手”,已然被啃成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然后侦探陷入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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