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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对她说（第4页）

“人渣，你亲姑娘手时，说这是礼节。姑娘亲我，就变成我是猫，亲不得了。我看你才是野猫吧！我们是不被家庭这种过时的单位，拘束自己的灵魂。”我怀疑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我挖了挖耳朵，又控了控耳朵。

哈菲兹抱着猫到露天咖啡处，要了一杯咖啡。示意她们喝不喝，她们并没有在意哈菲兹。她们好像在和野猫们讲着话。这群妙龄少女可悲到要和宠物说心里话了。我惋惜的看着她们，我下定决心要让她们全须全尾的回家。

“这和美女喝杯咖啡，都需要下这么大决心。我看你死了算了。”

“哈菲兹，你们所有人说话都如此恶毒了。你记不记得····”我看着哈菲兹说道。

“来了来了，渣男与美女相处的第一件事，先和美女找只属于你们的共同回忆，接下来好说这是我们的共同秘密。”

哈菲兹示意我没说话，我在吃蛋糕。我瞅着那有些肥胖臃肿的猫，它也瞪着我。

“你瞅啥？”它抓破了我新买来的衣服。我去抓那猫，那猫撞到桌子。我伸手去抓，它蹭倒了蛋糕，糊了哈菲兹一脸奶油。

我对哈菲兹说替你报仇，我撂下这话就打算追那跑房顶的猫。哈菲兹拽住我的衣领蹭着她脸的奶油。

哈菲兹从自己的鼻子用手指点了一点儿奶油，送到我的嘴边。她示意我舔舐自己的嘴边。

“这奶油的滋味如何，我的心如何进你的肠胃？趁命运未对你我下手，人世匆匆，到我身边来。明天正午，你依旧在我心中。我昨日之种种，仅仅是为了你。我今日之愁，比起你，依旧不值一提。”

她说完之前，我都不敢咽下这奶油。哈菲兹的手和蛋糕的奶油混到一起，像美酒滴落在嗓子眼里。哈菲兹说完，就和她们一起去逗猫弄狗了。这位刚认识的姑娘，招待她们去喝酒。

她们问伊迪丝去不去喝酒，她摆了摆手。我说道：“有酒，你不去喝。你是病了吗？”我用手去碰她的额头。

伊迪丝笑着说：“我看到世事光乖陆离，并无一桩对你有利。”她握住我的手指着旁边一家酒馆说道：“你要知道的，我全告诉你。如若你我不能同心合力，你必将成为众矢之的。要趁着黎明，饮酒一杯。往事历历，皆取决于你。”

“我都够书呆子了。你们能不能好好说人话。”我把手抽出来说道。

“刚才哈菲兹那下，我看到你眼睛都看直了。我也跟着来这一套。看你这样子挺吃这一套的。你跟她们眉来眼去可以。你可别真陷进去了。你别跟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伊迪丝她大声说道。她们朝我挥挥手，示意她们前面有家剧院，她们要去看戏。

伊迪丝突然又用正常的语气说：“别回头，这咖啡店是提比利的据点。给哈菲兹她奶油蛋糕的女侍应，是给哈菲兹过来传递消息的。夹在蛋糕里那张纸条看来是刚刚新任的情报主管下达命令，要哈菲兹色诱你，成为她们的人。这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那新任的情报总管是一位十足的魔鬼，你要小心。你倒是可以相信她的萨勒赫师兄。必要时他会助祝我们一臂之力。”伊迪丝一本正经的拍着我的肩膀瞄着哈菲兹她们。这昨天刚任，今天就给远在世界的另一头的下属分配工作。这办事效率挺高啊！

我偷偷的瞄望着，这群女侍者。确实这群侍应，都太好看了，男俊女俏的。尤其配着落日、喷泉、音乐。我不自觉地愣住了。落日像黄金做成的帷幔，蒙在这群侍者的外面。这幅画随着夕阳一起斑驳。他们极其安静地收拾咖啡桌。他们生怕惊扰了音乐在他们脚下的律动。

安娜掐了我一下，催促我快走。正当我要走的时候，那只狸花猫站在房檐处，叼着我新买来的帽子，蔑视的看着我。它什么时候叼走的。

我买了些腌渍好的鲱鱼。我示意只要狸花猫还给我帽子，这些鱼都归它。它不疾不徐的大摇大摆的像是得胜了将军。

这猫放下身段，好像是君王一样昂着脑袋。不屑的点着脚。它刚刚一松口，我就拿起帽子扣在它身。

“这鱼都给你吃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说人话。”我压住帽子，不让它出来。幸亏那高顶礼帽，足够高。她们说这顶帽子才符合她们的气质。那她们怎么不戴。我跟一个把高跷戴在头顶的傻子似的。

“你先要弄明白？为什么我说的人话，你感到惊讶？你说人话你自己赶不到（感不到）金（惊）讶”它吃的这鲱鱼一哧溜的就落它肚子里了。“你说这人话，为什么我说不得?”这猫说道。

我说：“因为你是猫呀，天生就不会说人话。”

“你从出生就会说话呗。”这猫舔着爪子，说：“以后要没腌好的鱼，新鲜的呈送给本猫。幸亏我的口味也能接受人类口味的。你去给我来杯牛奶，润润嗓子。我不要，你们人类的玫瑰联邦牛奶。大老远送过来的，还能多新鲜。我要今天新送来的本地牛奶。你们这群贵族，恨不得洗澡水都用泰晤士河水。”

我还没反应过来，它露出个头朝着收拾咖啡桌的侍应示意要了杯本地牛奶。我说道:“也不是出生就会。”

“语言是服从交流作用其目的而存在的。而你们需要我，我便成为意义的容器。你们需要认知甚至认同你自己的存在。我就学会了语言。首先，你要弄明白。语言是有自主性的。”我从帽子的缝隙看着正在喝牛奶的猫。它喝完牛奶，看它像是个绅士一样捋着胡子。说的它好像是它教会了我说话一样。

“我问你，你怎么学会人话的。别扯这些。”我问道。

这猫挣脱了帽子，这猫像是授勋的国王用爪子压在帽子。这帽子在猫的脚底像是撒气的气球，这猫颐指气使的说道：“你又是怎么学会说人话的。”注意它这句是罗姆文。

“因为我父母都是人类，自然就会。”我诧异道。

它嘲笑的看着我道：“语言不是人的目的，交流才是。记住你不能把你创造的，提到你心想的高度。”它用法语说的前面半句，后面用古莹语朗诵道。说完，就在我手划出‘傻子’，它还签了我不认识的语言作为签名。

我起身去追它。刚刚转入一个小巷。遇见了一位穿着凤尾裙的少女和拖着行李的年轻人，他们两合力用颤抖的手握着一把小刀，小刀朝着前面前面的中年男子。不得不说，这位中年男子和这姑娘长得还挺像的。这位中年男子，面露死灰的看着青年。这中年鄙夷地看着他们这一对，他慢慢靠近。这青年，又一抢过去把刀尖转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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