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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温楠没忍住，直接就笑了起来。

“顾衍，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自作多情，还自恋的人呢？”

顾衍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你没发现的东西多了去了。”

“哦……”温楠淡淡应了一声，继续低着头吃东西，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温楠，我——”顾衍刚想说什么，温楠故作夸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牛排味道真不错，意大利面口感也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怎么一直有个苍蝇在耳边嗡嗡嗡的乱叫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往顾衍的身上瞥。

这话里指的苍蝇究竟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顾衍听到这话，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阴鸷。

“你就那么讨厌我？”

温楠一边优雅吃着牛排，一边慢悠悠的说道：“这个问题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还来明知故问，你觉得有意思吗？”

顾衍觉得，温楠的嘴皮子是越来越厉害了。

在很多时候，他都拿捏不住她，还隐隐有种反过来被她拿捏的感觉。

虽然他早就知道，温楠在跟他离婚以后，就变得跟以前区别很大很大。

但每当面对这样的温楠，再回想起温楠之前在他们家的时候，还是产生了很深的疑惑。

到底是温楠离婚的时候受到的刺激太大，还是她本性就是如此？不然怎么会跟以前的她判若两人呢？

久久没听到顾衍的声音，温楠疑惑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布满探究的眼神。

见状，她不禁蹙了蹙秀致的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善。

“顾衍，你特意过来找我一趟，还一直盯着我看，到底是想做什么？”

顾衍回过神来，扯了扯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怎么？怕了？”

温楠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怕倒是不怕，只是觉得你像个神经病，浑身都透着不正常，担心你传染我。”

顾衍突然撑着桌子站起来，缓缓俯下身，逼视着温楠的眼睛。

“确定不怕？”

措不及防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温楠先是愣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就是翘着唇讥讽道：“说你是神经病，你还真是跟神经病没什么区别？怎么？精神病医院给你开的药停了，所以跑到我这来找存在感了？要不要我给你打电话，让精神病医院派专车来接你？”

“呵呵——”顾衍再度冷笑了两声，“温楠，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在离婚后发生那么大的变化？这跟以前的你，根本是天差地别，完全就是两个人。”

看上她了？

温楠冷嗤了一声，“那你觉得，我跟你离婚，要怎么样才算正常呢？是要痛哭流涕挽留你？还是每天都以泪洗面，狼狈不堪的让你们嘲讽笑话？是不是现在看到我过得那么好，心里不爽，所以才觉得这样不正常？”

“我觉得但凡一个正常人看到你产生这样的变化，都会觉得好奇，我没有其他意思，你别扯开话题。”顾衍紧拢着眉心，觉得温楠就是摆明了不想好好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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