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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十三章 深情河万丈无情（第1页）

深情河风景雅观，山青水秀。江边岩岸独有一简宅，这就是万丈冰暂住陋舍。韩子良被热热情情请进室内，了酒菜。万丈冰端出酒肉，却拿出三双筷子，三个酒杯。韩子良以为还有一位客人，静候疑等。万丈冰斟满三杯酒，忽传来有铁链条碰击声响，还有女人的叹息。韩子良更是惊疑，道：“万前辈……这屋内有人？”万丈冰浪浪洒笑，道：“当然有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要不，我放三双筷子、三个酒杯为何？”韩子良凝神扫视，却不见有人，道：“师父，既然有人，快请出来，一道喝酒，总不能让她人看着咱喝吧！”万丈冰道：“让她看着咱喝，听着咱喝，不更好么……要知道：这个人是请不席面的人。”韩子良惊讶道：“前辈请不来……小辈能请么？”万丈冰怅然叹道：“你？傻少侠！怕也是不中。”韩子良意外道：“好象……好象是个女姐妹之声？她是个女人？”万丈冰点点头，道：“是个女的，不错！”韩子良更惊，道：“她是前辈的什么人？”万丈冰潇潇洒洒，笑道：“是万某的情种……容如桃花，樱桃小口，杨柳蛮腰。又善武功，又多手段，与本侠是天生的一对呐。”突然从草堆中喷出女人骂语：“万该死！万丈邪！老混蛋！死不要脸，活不要脸！你无耻！”草被推开，露出秀气少女脸来，她头掛着杂草，却没能掩其面容水性扬花。但见她双手双腿都链着铁链条，大概是栓在背后的顶梁柱。趁万丈冰仰天长笑之际，韩子良小心翼翼前，给她取掉头发的掛草。拉拉铁链，解也解不开，对万丈冰欠身求道：“前辈，她是你所爱的人……快解开呀，打开链锁吧。”

万丈冰踱步背手，只是笑道：“把情种放了？那……我哪去找呀？莫非又要三年十年碰桃花运嘛？只怕此生此世再也碰不喽！”那女人寒眸几闪，硬厉厉道：“恩将仇报！你卑鄙！你可恨！我要杀了你！”万丈冰笑道：“恩将仇报？何出此言？你救了我，我把自各儿的骨肉都给你，心也掏出来给你，难道还不够么？谁让你救了我？这是天意！也是天给的缘份……我把剑递给你，让你杀我，为何不下手？难道不是你也爱了我？”女人怒道：“放开我！这次，我肯定要下手杀你！”万丈冰道：“我不怕你杀我，就怕你不杀我跑掉了，我哪去找你呀？”少女咬紧牙不语，却入迷地望着韩子良，他道：“姐姐高姓大名？”少女依旧不语。万丈冰笑道：“傻瓜蛋！她的名字可是天下难找。”韩子良扭身傻乎乎道：“叫什么名？”万丈冰气傲道：“铁木笑……是江湖赫赫盛名的‘黄河三笑’之一呐。”韩子良恭恭敬敬道：“黄河三笑？铁木笑……前辈大侠，放了铁姐姐吧，栓住她……又是粗铁链子……怪可怜……放她过来，一道喝酒吧……这样，咱们才能象万前辈所说的那样……‘喝个痛快’吔。”铁木笑看呆了韩子良，都未在意。万丈冰犹豫重重、稳如小山、丝纹不动。韩子良又求道：“万前辈，你说小人救了你一命……你若放了姐姐，就算还我的情了吧。”万丈冰眉头一聚，道：“好，大傻瓜！好哇！牛狗娃，，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也该给你个面子，还你个人情！不过，万一她跑了呢？”韩子良急急道：“不会，不会……我担保。”万丈冰道：“好哇！有牛狗娃担保，铁妹要是跑了，可要你的人头呐。”说着，取出钥匙打开大锁，两掌打脱手腿的铁箍件。铁木笑起身，先给了万丈冰脆脆一纪耳光。

万丈冰却满不在乎，摸摸脸，呆看一阵铁木笑，道：“打得好，骂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你不打我，怕一辈子也粘不你的手哩。”韩子良尴尬笑道：“铁姐姐，坐，坐……喝酒。你又渴又饿……也该吃点喝点了。”铁木笑大趔趔一屁股跃坐位，叱道：“还我的剑！”万丈冰把剑鞘双手恭，道：“还你的剑，要杀！就下手吧！”铁木笑却无一丝丝笑，一手拎捏剑鞘，砰一声砸桌面，把酒都振出来了，菜碟子也乱跳一气，厉色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何况，会污了我的剑光。”韩子良见她打了他一耳光后，消了些气，便和谐道：“铁姐姐，快吃呀，喝酒。”万丈冰又斟酒道：“来，举杯痛饮，酒逢知已，千杯少！”他与韩子良一干而尽，铁木笑独自饮一杯道：“谁与你是知己！丢人！”便独自饮起酒，夹菜自食。韩子良道：“铁姐姐息怒，大家都欢欢喜喜才是。”铁木笑道：“小哥哥的情我领！可跟万该死欢欢喜喜，根本是不通！算我铁木笑倒楣，看走了眼，救错了人！”万丈冰乐哈哈道：“我说这是天意么，怎么样？在下被中原四毒险些毒死……多亏了铁妹救我一命，所以嘛，万某这条命可是铁妹的了。”铁木笑道：“无聊、可笑！用链子将我链起来，有你万该死这种男人么！”万丈冰只是笑，韩子良傻乎乎道：“哎……哎……铁姐姐，过了的事就……就不提了。”铁木笑大口大口地吃，又道：“小哥哥甚名甚姓？”韩子良吞吞吐吐道：“小弟……小弟叫……叫牛狗娃……我太傻太笨……什么也不会，也不懂……铁姐休笑话。”铁木笑却逗笑了，道：“我怎么会笑话救我的人？呵哈，我看你不笨不傻……你今年多大了？”韩子良脱口而出：“快二十岁了”。铁木笑道：“应该是我为妹，你为哥，我以后称呼你小哥哥，你叫我铁妹好了。”韩子良只点头。她又道：“不过，铁妹这名儿不是谁都能叫的！有一个人根本不配叫。”韩子良傻傻实实问：“谁？”铁木笑干脆道：“万丈冰！”

万丈冰洒笑，并不在意。韩子良道：“中原四毒？他们害万前辈了？”万丈冰道：“江湖的中原四毒，毒中之毒呀！在下于东岩酒店，差点死于白毒！”韩子良道：“什么白毒？”万丈冰道：“傻瓜蛋！白毒是白月；黑毒，是夜来香；赤毒是赤石；紫毒是紫水。以黑毒最盛，白毒最诡！统称为江湖最毒的中原四毒。”铁木笑冷笑一声，道：“嘿！江湖一肚子诡毒的……是万丈冰！天令七剑客中第一个该死的，应该是万该死！”韩子良傻问：“铁妹，为什么？”铁木笑心中乐滋滋道：“你问他……小哥哥叫我铁妹了，太动听了。要不！这一桌子酒肉连屎尿都不如！”万丈冰笑道：“小兄弟一来，真乃金石开口。铁树开花了……”铁木笑咀一歪，显出一个难看的咀脸。韩子良惊道：“铁树开花……不是天令七剑客中的女侠么……她是……是沛公原下属。”万丈冰笑道：“咱天令七剑客中那个铁树开花根本不开花，只有面前的铁树才会开花。”铁木笑把咀一撅，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韩子良移话题，想和解僵局，问道：“铁妹……你是黄河三笑……叫铁木笑……好听……这名儿好听……还有两笑……是……是哪位？”铁木笑未吱声，咀中嚼着一根鸡大腿。万丈冰开口言道：“大傻瓜！连黄河三笑都不知道！你怎么在江湖混的？”韩子良窘道：“休叫我……大傻瓜！我叫牛狗娃……是个乡下人……种瓜的。”万丈冰道：“不叫你大傻瓜，叫你小傻瓜可以吔。种瓜的？你的瓜飞刀也是江湖的高招，却不知江湖大名鼎鼎的‘黄河三笑’……好，万某告诉你。黄河三笑那两笑，一个叫笑里花，一个叫笑里鬼，对面坐的铁木笑是笑里花的宝贝女儿哩。”

铁木笑边吃边喝，道：“万该死！少提本姑娘的名，少掛本姑娘的姓。姓铁的与姓万的誓不两立，不共戴天！”万丈冰抿咀暗笑，假应许点头。韩子良呆一刹那，道：“铁妹……万前辈挺不错的，他怎会与铁妹誓不两立……这何必哩。”铁木笑冷瞟万丈冰一眼，道：“象他这种恩将仇报者，早都应该是对头！中原四毒杀除天令七剑客中坚，是杀定了。本姑娘却坏了他们的急功近利，得罪了中原四毒……哎，吁，我是自找苦吃，自己害自己。”万丈冰一收笑脸，强硬道：“铁妹，你救了本侠，难道后悔了？”铁木笑厉色道：“当然后悔，我这种人就应听我娘的：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可这一次，我没听娘的，惹下大祸不算，还让万该死把本姑娘给铐起来。真是自作自受，活该！”万丈冰怅然冷叹气。韩子良吱吱唔唔道：“铁妹……你做了好事……何必后悔？这不是……自作自受……更不是活该。”铁木笑根本不跟万丈冰说话，这次遇韩子良，却不由自主地话多起来了，道：“小哥哥，那……那你说是什么？”韩子良道：“这叫行侠仗义……我不懂……说错了，别笑话我呀。”铁木笑瞅住韩子良的脸，越吃越香似的，道：“我娘根本不让我行侠仗义，而是教女儿铁面无情，残！残！再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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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河风景雅观，山青水秀。江边岩岸独有一简宅，这就是万丈冰暂住陋舍。韩子良被热热情情请进室内，了酒菜。万丈冰端出酒肉，却拿出三双筷子，三个酒杯。韩子良以为还有一位客人，静候疑等。万丈冰斟满三杯酒，忽传来有铁链条碰击声响，还有女人的叹息。韩子良更是惊疑，道：“万前辈……这屋内有人？”万丈冰浪浪洒笑，道：“当然有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要不，我放三双筷子、三个酒杯为何？”韩子良凝神扫视，却不见有人，道：“师父，既然有人，快请出来，一道喝酒，总不能让她人看着咱喝吧！”万丈冰道：“让她看着咱喝，听着咱喝，不更好么……要知道：这个人是请不席面的人。”韩子良惊讶道：“前辈请不来……小辈能请么？”万丈冰怅然叹道：“你？傻少侠！怕也是不中。”韩子良意外道：“好象……好象是个女姐妹之声？她是个女人？”万丈冰点点头，道：“是个女的，不错！”韩子良更惊，道：“她是前辈的什么人？”万丈冰潇潇洒洒，笑道：“是万某的情种……容如桃花，樱桃小口，杨柳蛮腰。又善武功，又多手段，与本侠是天生的一对呐。”突然从草堆中喷出女人骂语：“万该死！万丈邪！老混蛋！死不要脸，活不要脸！你无耻！”草被推开，露出秀气少女脸来，她头掛着杂草，却没能掩其面容水性扬花。但见她双手双腿都链着铁链条，大概是栓在背后的顶梁柱。趁万丈冰仰天长笑之际，韩子良小心翼翼前，给她取掉头发的掛草。拉拉铁链，解也解不开，对万丈冰欠身求道：“前辈，她是你所爱的人……快解开呀，打开链锁吧。”

万丈冰踱步背手，只是笑道：“把情种放了？那……我哪去找呀？莫非又要三年十年碰桃花运嘛？只怕此生此世再也碰不喽！”那女人寒眸几闪，硬厉厉道：“恩将仇报！你卑鄙！你可恨！我要杀了你！”万丈冰笑道：“恩将仇报？何出此言？你救了我，我把自各儿的骨肉都给你，心也掏出来给你，难道还不够么？谁让你救了我？这是天意！也是天给的缘份……我把剑递给你，让你杀我，为何不下手？难道不是你也爱了我？”女人怒道：“放开我！这次，我肯定要下手杀你！”万丈冰道：“我不怕你杀我，就怕你不杀我跑掉了，我哪去找你呀？”少女咬紧牙不语，却入迷地望着韩子良，他道：“姐姐高姓大名？”少女依旧不语。万丈冰笑道：“傻瓜蛋！她的名字可是天下难找。”韩子良扭身傻乎乎道：“叫什么名？”万丈冰气傲道：“铁木笑……是江湖赫赫盛名的‘黄河三笑’之一呐。”韩子良恭恭敬敬道：“黄河三笑？铁木笑……前辈大侠，放了铁姐姐吧，栓住她……又是粗铁链子……怪可怜……放她过来，一道喝酒吧……这样，咱们才能象万前辈所说的那样……‘喝个痛快’吔。”铁木笑看呆了韩子良，都未在意。万丈冰犹豫重重、稳如小山、丝纹不动。韩子良又求道：“万前辈，你说小人救了你一命……你若放了姐姐，就算还我的情了吧。”万丈冰眉头一聚，道：“好，大傻瓜！好哇！牛狗娃，，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也该给你个面子，还你个人情！不过，万一她跑了呢？”韩子良急急道：“不会，不会……我担保。”万丈冰道：“好哇！有牛狗娃担保，铁妹要是跑了，可要你的人头呐。”说着，取出钥匙打开大锁，两掌打脱手腿的铁箍件。铁木笑起身，先给了万丈冰脆脆一纪耳光。

万丈冰却满不在乎，摸摸脸，呆看一阵铁木笑，道：“打得好，骂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你不打我，怕一辈子也粘不你的手哩。”韩子良尴尬笑道：“铁姐姐，坐，坐……喝酒。你又渴又饿……也该吃点喝点了。”铁木笑大趔趔一屁股跃坐位，叱道：“还我的剑！”万丈冰把剑鞘双手恭，道：“还你的剑，要杀！就下手吧！”铁木笑却无一丝丝笑，一手拎捏剑鞘，砰一声砸桌面，把酒都振出来了，菜碟子也乱跳一气，厉色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何况，会污了我的剑光。”韩子良见她打了他一耳光后，消了些气，便和谐道：“铁姐姐，快吃呀，喝酒。”万丈冰又斟酒道：“来，举杯痛饮，酒逢知已，千杯少！”他与韩子良一干而尽，铁木笑独自饮一杯道：“谁与你是知己！丢人！”便独自饮起酒，夹菜自食。韩子良道：“铁姐姐息怒，大家都欢欢喜喜才是。”铁木笑道：“小哥哥的情我领！可跟万该死欢欢喜喜，根本是不通！算我铁木笑倒楣，看走了眼，救错了人！”万丈冰乐哈哈道：“我说这是天意么，怎么样？在下被中原四毒险些毒死……多亏了铁妹救我一命，所以嘛，万某这条命可是铁妹的了。”铁木笑道：“无聊、可笑！用链子将我链起来，有你万该死这种男人么！”万丈冰只是笑，韩子良傻乎乎道：“哎……哎……铁姐姐，过了的事就……就不提了。”铁木笑大口大口地吃，又道：“小哥哥甚名甚姓？”韩子良吞吞吐吐道：“小弟……小弟叫……叫牛狗娃……我太傻太笨……什么也不会，也不懂……铁姐休笑话。”铁木笑却逗笑了，道：“我怎么会笑话救我的人？呵哈，我看你不笨不傻……你今年多大了？”韩子良脱口而出：“快二十岁了”。铁木笑道：“应该是我为妹，你为哥，我以后称呼你小哥哥，你叫我铁妹好了。”韩子良只点头。她又道：“不过，铁妹这名儿不是谁都能叫的！有一个人根本不配叫。”韩子良傻傻实实问：“谁？”铁木笑干脆道：“万丈冰！”

万丈冰洒笑，并不在意。韩子良道：“中原四毒？他们害万前辈了？”万丈冰道：“江湖的中原四毒，毒中之毒呀！在下于东岩酒店，差点死于白毒！”韩子良道：“什么白毒？”万丈冰道：“傻瓜蛋！白毒是白月；黑毒，是夜来香；赤毒是赤石；紫毒是紫水。以黑毒最盛，白毒最诡！统称为江湖最毒的中原四毒。”铁木笑冷笑一声，道：“嘿！江湖一肚子诡毒的……是万丈冰！天令七剑客中第一个该死的，应该是万该死！”韩子良傻问：“铁妹，为什么？”铁木笑心中乐滋滋道：“你问他……小哥哥叫我铁妹了，太动听了。要不！这一桌子酒肉连屎尿都不如！”万丈冰笑道：“小兄弟一来，真乃金石开口。铁树开花了……”铁木笑咀一歪，显出一个难看的咀脸。韩子良惊道：“铁树开花……不是天令七剑客中的女侠么……她是……是沛公原下属。”万丈冰笑道：“咱天令七剑客中那个铁树开花根本不开花，只有面前的铁树才会开花。”铁木笑把咀一撅，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韩子良移话题，想和解僵局，问道：“铁妹……你是黄河三笑……叫铁木笑……好听……这名儿好听……还有两笑……是……是哪位？”铁木笑未吱声，咀中嚼着一根鸡大腿。万丈冰开口言道：“大傻瓜！连黄河三笑都不知道！你怎么在江湖混的？”韩子良窘道：“休叫我……大傻瓜！我叫牛狗娃……是个乡下人……种瓜的。”万丈冰道：“不叫你大傻瓜，叫你小傻瓜可以吔。种瓜的？你的瓜飞刀也是江湖的高招，却不知江湖大名鼎鼎的‘黄河三笑’……好，万某告诉你。黄河三笑那两笑，一个叫笑里花，一个叫笑里鬼，对面坐的铁木笑是笑里花的宝贝女儿哩。”

铁木笑边吃边喝，道：“万该死！少提本姑娘的名，少掛本姑娘的姓。姓铁的与姓万的誓不两立，不共戴天！”万丈冰抿咀暗笑，假应许点头。韩子良呆一刹那，道：“铁妹……万前辈挺不错的，他怎会与铁妹誓不两立……这何必哩。”铁木笑冷瞟万丈冰一眼，道：“象他这种恩将仇报者，早都应该是对头！中原四毒杀除天令七剑客中坚，是杀定了。本姑娘却坏了他们的急功近利，得罪了中原四毒……哎，吁，我是自找苦吃，自己害自己。”万丈冰一收笑脸，强硬道：“铁妹，你救了本侠，难道后悔了？”铁木笑厉色道：“当然后悔，我这种人就应听我娘的：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可这一次，我没听娘的，惹下大祸不算，还让万该死把本姑娘给铐起来。真是自作自受，活该！”万丈冰怅然冷叹气。韩子良吱吱唔唔道：“铁妹……你做了好事……何必后悔？这不是……自作自受……更不是活该。”铁木笑根本不跟万丈冰说话，这次遇韩子良，却不由自主地话多起来了，道：“小哥哥，那……那你说是什么？”韩子良道：“这叫行侠仗义……我不懂……说错了，别笑话我呀。”铁木笑瞅住韩子良的脸，越吃越香似的，道：“我娘根本不让我行侠仗义，而是教女儿铁面无情，残！残！再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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