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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灰地（第1页）

里昂坐回豪华轿车里，尽管他开始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关在毛绒笼子里的囚犯，但他还是尽力享受这段旅程。这辆车有一个很好的空气过滤系统，即使车窗关着，雪茄也不会遮住轿车的后部。出于对工程学的敬畏，他试图抑制自己的兴奋;他预计，作为一名军队内部人员，他将体验到更多的奇迹，这会让他大吃一惊。

将军在旅途中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他很友好，无论里昂向他提出什么问题，他都会尽力回答，至少那些问题的答案不需要超过里昂的安全许可等级，其中有很多问题。

大部分时间，将军抽着雪茄，在一个小电视屏幕上看着新闻。他招募了成百上千的平民参加秘密军事服务，这种兴奋感对他来说几乎消失殆尽。他说:“我希望我也能像你们一样，立刻行动起来！下面总是令人兴奋的。”将军一边说着，一边翻动着频道。

他说：“我喜欢避开地下的刺激，任何我们没有创造出来的行动都是坏消息，而且可能是塌方，或者是地震活动。我们试图为任何意外做好准备。”

将军嗤之以鼻，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里昂。我去过那里很多次，我很清楚那里的风险。我指的是灰色人种，我在想办法阻止他们。你看了简报，他们就在里面。”

“你是说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不是为了引诱人们去服兵役的幌子？我的‘爱国责任’什么的？我想如果我需要的话，你可能会给我一些关于拯救世界的理由。”

将军直视着他的眼睛，用一种能切开石头的目光，说道:“恐怕不行，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外星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已经拜访我们一段时间了。事实上，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在与我们打交道时变得越来越咄咄逼人，他们不太喜欢我们的地下基地，他们觉得我们侵入了他们的领地。”

“他们的领地？如果他们真的存在的话——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况且地球或者地球表面以下的任何东西怎么会是他们领土的一部分?”

将军又给他的威士忌酒杯倒满了，加了些冰块。他的声音慢慢减弱，然后喝了一大口。

他现在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但他还没有表现出任何迹象。这家伙酒量不错！

将军放下酒杯，“有一些理论认为外星人实际上是我们的创造者，他们在很久很久以前来到地球，通过从猿人身上提取DNA改造我们成为人猿。现在，我不知道这是否属实，但我知道灰人就在这里，生活在地下，和其他地方一样。”

”外星人有地下基地?”

“是的。”

”我明白了”

“我猜你对这个词很熟悉吧?作为一名专业的地下工程师，你怎么会不熟悉呢?”

“我当然很熟悉，地下军事基地吗，但是你确定吗？”他努力保持镇定，措辞谨慎。他想对将军说，他说的话太疯狂了，但是对于你的新上司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的举动。然而，这就是他的感受。

将军哈哈大笑，“你最好相信！那些狗娘养的在下面呆的时间比我们长多了！到处都是他们的地道！当我们想要建造一个新的基地的时候，最困难的事情不是实际的建设;这些天来这是一个突然的事情。不，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地方，在那里我们不会越过他们的基地，或者隧道，或者在下面遇到他们。事实证明，他们被逼到绝路时会变得很凶残。该死的虫子!”他一饮而尽，脸变得扭曲而痛苦。

里昂知道他还有很多关于外星人的话想说，但看起来这只会让他更加不安。

将军对外星人的憎恨吓坏了里昂，使他再次质疑，他参与整个秘密军事行动是否正确。但说真的，此时的里昂别无选择！

对里昂来说，最开始他可以拒绝的，但现在对他来说太晚了，他知道，他只能安然度过。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加了橙汁的伏特加，盯着电视看一些无聊的节目时啜了一口，感觉麻木的温暖蔓延到了全身。

将军又开口了，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打破了沉默，他现在平静下来了，“是的，那些蟑螂不是我们的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但也不全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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