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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丝毫不以为意,冷笑了一声,阴恻恻地说道:“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另一个小后生,他生得可真嫩,看上去应该只有十三四岁吧,跟你们大有不同,我本来并不想杀他的,没想到他自己非要扑过来替大帅挡剑,他人呢?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那人看见按白他们眼中翻卷着的血色,饶有兴致地想要继续开口,却被沈逢川打断了。
“我应该叫你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沈逢川突然问道,声音十分沙哑,像被粗粝的干石子磨过,“是该叫你沈清怀,还是该叫你咸赤达?”
那人面色滞住,半晌才低声道:“大帅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个,不会是想让我放你一马吧。”
沈逢川摇摇头,他嗤笑一声,“你那遭瘟的老爹都被我一箭射死,尸首都没来得及运回草原,你处心积虑在我身边埋伏了这十多年,不就是为的这天吗?”
他推开提白和按白,撑着关王刀两步走上前,对着咸赤达露出个嫌恶的表情,不甚雅观地刻意嗬嗬刺激着喉咙,往地上吐了口浓痰,他指着地上那口痰,露出十几年前莽汉的样子,粗鲁地骂道:“老子跟你说这个,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个狗娘养的杂种!跟你那短命鬼老爹一个样儿,老子告诉你,像你这种尖牙畜牲,老子当年宰了不知道多少。想要老子的人头,你他妈也配?”
他的眼神和手上那柄关王刀一样,闪烁着一往无前的锐利锋芒,淡淡扫向那群北蛮人,这一刻,他不再是已经被朝廷打磨过几轮行事稳重的老将,而是当年骑着乌云踏雪夜奔四百里渡河追杀狼骑的莽少年。
自诩为长生天脚下统领草原的狼群被惊得一齐往后退了两步,他们眼神躲闪,握着弯刀的手腕也在微微发抖。
这并不能责怪他们,因为他们是目睹沈逢川声名鹊起的那一批人。
那一年,老狼王瞅准了时期,带着草原上最矫健的狼骑马南下,他看中了陇江关以南那片丰饶肥沃的土地,部落已经受够了天灾,长生天不曾仁慈过,每一年的雪都会带走他们的牛羊,大雪压塌了帐篷,压死了羊羔,压住了部落兴起的希望,格满部落的阏氏在最后那场大雪里因为生育失去了性命,老狼王看着那个哭声微弱的婴孩,提前了南下的日期。
连他自己都没想过,高大的陇江关竟然跟奶豆腐那样脆弱,狼骑没花多大力气,就攻下了这个他们梦寐以求的城池,他们在城中大肆烧杀抢掠,将数不清的财宝粮食和女人送回部落里。
长生天终于慈悲地睁开了双眼,南下的攻伐之路也顺利得不可思议,老狼王甚至觉得自己能够一路打到大燕人的都城去,那里有黄金堆成的宫殿和数不清的美人,足以让整个部落永远延绵下去,渐渐虽有阻力,但是还没有挡住他们。
那些侥幸从弯刀下逃脱的大燕人竟然不想着跑得更远一点,他们反而组织起来想着怎么反扑,狼骑认为这是大燕人的痴心妄想,直到沈逢川出现。
他们的战况开始焦灼起来,大燕人熟悉这片土地的地形,狼骑每每都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但他们仍然认为他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们狞笑着砍下反抗者的头颅,自己却也被沈逢川组织的流民军反杀。
一直到那持续在他们噩梦里十几年的情景,在地形对狼骑最为有利的平原上,沈逢川弯弓搭箭,一箭射穿了老狼王的心肺,他们溃不成军,占有的土地再次失去,老狼王垂危之际,对着他们下令,原地解散,等待新狼王的号召。
众人再次翻身上马,大飞在前探路,周方捂着下巴沉吟片刻,出言问道:“福安镇四周可有什么悬崖峭壁一类的地方?如果有,提白他们很有可能带着沈大帅往那边去了。”
“有!有有有!”大飞闻言立刻转头兴冲冲地看着周方,粗声说道,“福安镇东北方就有一个小悬崖,悬崖底下好像是一片深潭,有传闻说那儿就是神话里的弱水说什么鸿毛不浮飞鸟不过的,没有一点活气儿,因此叫做弱水崖。”
“那就劳烦这位兄弟带路了,”周方冲大飞拱了拱手,沉声说道,“如果他们真走了这条路,提白会在路旁做记号的,只需沿途注意一下就是了。”
有了具体方向,也就不必大飞在这大雨滂沱过后艰难寻找沈逢川他们的踪迹了,聂卿看着周方胸有成竹的模样,心底也在暗暗祈祷他猜想得是对的,几人纵马往弱水崖奔去,大飞留意着四周,跑了不过半刻钟,他就在道旁的树上发现了一个藏得十分隐晦的小记号。
周方也看到了,他对着众人点点头,众人心下一喜,精神振奋地挥起了马鞭,跑马疾驰了一刻钟,眼见着弱水崖的山头隐隐若现了,天空中突然炸起来一朵血红色的烟花,烟花是一艘小船的样子,周方脸色遽变,他眼神陡然凝住,里面酝酿着能把人心神绞碎的风暴,聂卿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古怪地纠了一下,想着恐怕是他那四个侍卫出了什么事。
弱水崖是因为它那处高崖与崖下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那处深水潭而得名,但它实际上是座不大不小的山包,地形很是崎岖,几人在山脚远远就发现了许多匹马,看着其中人影幢幢,聂卿脸色凝重,她对着身后的西疆军精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从两边长得深的枯草丛里包夹过去。
“那些马能捡就捡,”聂卿对着信马慢行到她身边的精锐头领说道,“看看能不能把他们引得远一些,让弓箭手在后面等着,能射死一个是一个,分出五十个近战好手跟我一起上山,要能打的。”
西疆军很快分配好任务,聂卿带着大飞他们从左侧迂回,山脚下的北蛮人似乎在休息,一个个都在啃着手里的馕饼,地上还升起了火,他们看上去并没有放松,有不少狼骑正骑着马目光警惕地巡视着四周,聂卿在草丛里弓起身子,黑色长刀随着寒风乍起滑过枯草,轻而易举地割倒了一浅丛。
她的余光瞥到了握着扇骨的周方,周方那张脸上不见平日那副悠然自得的欠扁模样,他面无表情,眼中却盛满了煞气,笔直地看向他面前那个将弯刀搁在肩膀上的北蛮人。
聂卿像只狼一样瞬间从枯草丛里弹跳起来,厉声喝道:“动手!”
只见随风摇动的枯草丛里骤然跳出来数十人,他们一个个呼号着砍向还在地上歇息的北蛮人,北蛮人反应很快,但比不上西疆军的刀快,有些北蛮人只刚刚拿起弯刀就被夹攻上来的西疆军一刀封喉,他们愤怒地骑上了马,西疆军见势立刻往后撤,等着北蛮人差不多都跟上来之际,埋伏在暗处的西疆军拉满长弓,箭镞精准地插进这群异族人的胸膛里。
聂卿他们已经不知道身后的战事如何了,周方他们一开始就缩在最边缘的草丛里没动,聂卿找准机会趁乱跑了回来,他们解决掉蹲守在原地的几个北蛮人,立刻忧心忡忡地往山上走。
这座山平时只有猎户和药农会往上来,人迹罕至,杂草树木生长得十分茂盛,但是山路此刻却十分清晰,随处可见踩踏的痕迹,大飞还在枯黄的草叶上发现了干涸的血迹,他心下一沉,那血迹连成一片,可是看出应该是有人受了很重的伤。
聂卿和周方也看见了,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众人再往上走,前面那些北蛮人踩踏露出来的踪迹突然分成了两截,他们看着左右岔道口,一时有些踌躇,大飞也没有再发现提白他们留下的记号,下意识回头看了周方一眼。
周方脸色冷得欺霜赛雪,浑身止不住地往外冒着寒气,他走到众人面前,笃定地指向了没有血迹的那条路,命令道:“往这条路走,沈大帅在这条路,他——咳咳咳咳……”
周方说到这突然咳嗽了一下,似乎呛到了喉咙,聂卿听见他从肺里喘出来一口气,她看着周方缓缓转过头来,眼角透着一抹不详的血色,明明这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仍然十分冷硬,她却觉得自己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出来一丝哀求,她听见周方向她请求道:“楚兄,能不能借我十个人,让我去另外一条路。”
“可以,让大飞跟着你,”聂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一脚踢在大飞的小腿上,把腰上那块银色的令牌并一根竹管烟花递给他,命令道:“你带着壮牛,还有十个精锐,跟着周方去,遇见了什么事不要硬撑,发觉不对马上发信号!听见了吗?这是军令!这个就不用等回去让李明溪再教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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