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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好笑,“是,你也好看。”目光落在沈月浅的头饰上,目光一怔,心里大概明白了什么,在旁边坐下,说了去南山寺的事,看沈月浅欲开口,周氏抬手打断她,“我一个人去就好,有明月大山跟着,路上不会出什么事,大概三天就回来了,我刚才捎信问你大舅母了,问问她去不去,你们在府里待着就好,晚上别玩太晚了,知道吗?”
最后一句明显是对着小七说的,小七舍不得周氏,坐在周氏腿上,抱着她不肯撒手,周氏好笑,“多大的人了,还抱着娘撒娇,在府里听你姐姐的话,明白吗?”
“哦,娘,小七也想去。明日我们一起好不好?”
沈月浅算着日子,三日后正是太子府的宴会,让周氏去南山寺一趟求个心安也好,“那娘路上小心点,我会照顾好小七的。”
“有你在,娘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周氏也想着等太子府的宴会过后再去南山寺,到那时候,去南山寺的人就多了,不想挤在一起,刚吃过饭,明琴来说余氏回了消息,在城门外等着一起走。
沈月浅和小七先送周氏去城门,叮嘱门口的侍卫要是文博武来了说她们出城去了。
马车上,小七要拉帘子,这么早的天,大街上不少铺子门口的灯笼还亮着,沈月浅拉住他的手,要他听话,早晨的风寒,易着凉,沈月浅担心小七身子受不住。
“小七听话。”周氏还没离开过小七,心头有几分不舍,伸手抱住他,指着外边道,“待会回来的时候你再拉开帘子,说过要听姐姐的话,你忘记了?”
小七瞬间乖乖不动了,又去逗旁边的丁丁,粉红身子壮硕,带出门会吓着人,周氏抱着小七,小七抱着丁丁,出城的时候遇着官兵检查,大山递了牌子,才听官兵说起最近丢小孩的人家多,京兆尹衙门的铜锣都快被人敲坏了,周氏顿时紧张起来,“小七要乖乖跟着你姐姐不准乱跑知道吗?要是被抓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娘亲和姐姐了。”
周氏说得郑重其事,小七也害怕起来,“娘,小七要去南山寺,寺里有小和尚,小七不要在京里了,京里有人拐子。”往年小七闹着要下山玩,周氏就是拿人拐子吓唬他的,不想这次真把他吓着了。
“娘,您别吓小七,不说有我鲁妈妈福禄福寿,还有丁丁呢,丁丁鼻子灵,它跟着小七不会出岔子的。”心里却想起一件事来,上辈子有一年也是这样的情形,京中不少人家的孩子都被人带走了,不过好像都是女孩,那一年闹得厉害,可是最后却无疾而终,心里记着这件事,回来的时候换作福禄赶车,沈月浅让他多问两句。
和她记忆中的没有多少出路,丢的多是女孩子,大多五六七岁,沈月浅总觉得和某件事有关联,又说不上来,直到外边福禄说文博武来了她才回过神来,小七迫不及待地拉起帘子,朝马背上的文博武挥手,“博武哥哥,博武哥哥……”
好在今日元宵,大多去了城西,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认不出小七,沈月浅上前拉小七,示意他小声点,隔着帘子,不可避免地瞥到了文博武的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对襟长衫,衣袖和领口处绣着银色腾云祥纹,腰间的银色腰带上,红色的暗玉极为显眼,细细一看,和沈月浅发髻上的红宝石珠花颜色极为相似,沈月浅脸色发烫,坐直了身子,任由小七和文博武说话。
马车渐渐拐进一条小道,小七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拉着沈月浅要她看,小道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沈月浅解释,“白天花灯不会亮,待到了晚上更好看。”
小七直点头,和沈月浅商量,“姐姐,我能不能出去和博武哥哥一同骑马?”
“不行,风太大了,你年纪小,承受不住。”
小七顿时不乐意了,“我穿得厚,博武哥哥都没穿披风或是大氅呢,我都有。”
沈月浅一怔,貌似反应过来文博武确实穿得单薄了,蹙了蹙眉,就在小七以为她要答应的时候,摇了摇头,“博武哥哥是大人,身子骨硬朗,不怕冷的。”
马车外的文博武将姐弟两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再拐进一条巷子,文博武翻身上了马车,掀起帘子走了进去,沈月浅一怔,小七则下意识地看向外边的马,见有人牵着了才收回目光,“博武哥哥,你冷吗?”
文博武自然而然地坐在沈月浅身侧,伸出手,摸向小七粉嫩的小脸,冰得小七直往沈月浅怀里钻,“冷,博武哥哥的手好冷,哈哈哈哈……”文博武的手贴在小七的脸上,他往沈月浅胸前一靠,文博武的手不可避免地摸着了一块柔软,眸色渐深,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抽回了手,抓起小七,沈月浅正是发育的时候,而小七也快四岁了,可不能再往沈月浅身上贴了,“小七想博武哥哥没?”
“想,今早我很早就醒了呢,博武哥哥,我娘去南山寺了,我们送她出的城。”小七说了许多事,文博武耐心地听着,目光时不时瞥向旁边的沈月浅,唇角的笑意加深,他没想着她会戴这套头饰,红色,确实很衬她肤色。
“博武哥哥,我们去哪儿啊?”小七记得来的时候没有走这些地方,不由得好奇起来,伸手要拉帘子,被文博武拉住,“你姐姐在车上,别拉开,叫旁人瞧了去。”文博武说得实话,见过沈月浅的人很少不对她动心思的,当日五皇子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况且,今日沈月浅本就比平时好看。
小七懂了他的意思,嘻嘻笑道,“博武哥哥是不是也觉得小七姐姐是最漂亮的?”
文博武赞同地勾了勾唇,“阿浅本就是最美的。”
两人不要脸的话让沈月浅脸红了彻底,美目含嗔道,“说什么呢,表姐不也是好看的?雅姐姐和薇姐姐不好看了?”
小七以为沈月浅不赞同,噘着嘴反驳,“不一样,小七的姐姐就是最美的,博武哥哥也是认可的。对吧,博武哥哥。”
沈月浅真是气了,真不知小七性子随了谁,很多时候周氏说小七像极了她小时候,沈月浅可不记得自己那么厚脸皮了,宜羞宜嗔地瞪着文博武,但凡他要附和一句,她就真的生气了。
文博武挑了挑眉,黑曜石的眸子尽是宠溺,“小七不能这么说。”见沈月浅神色舒展开来,他画风一转道,“有的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是,嚷得满城皆知,那些不如阿浅好看的小姐可该恨阿浅了,小七不能给阿浅树立敌人对不?”
沈月浅不知道还有这样子教孩子的,她还完全找不到反驳的话,故作生气地别开脸,不搭理两人。
小七一本正经想了许久,觉得还真是这样子的,“博武哥哥说得对,以后小七只在心里说。”
马车停下,文博武先撩起帘子走了下去,随后接住小七,退后两步让玲珑安置小凳子,再出来的时候,沈月浅已戴上了帷帽,姣好的身子都掩在了玫粉色的披风下,文博武满意地转身,抱着小七走在前边。
这处酒楼是赏花灯最好的地儿,每年提前三个月房间就全被订完了,沈月浅知道文博武早有打算,故而一直没问,进了大堂,掌柜地迎了上来,认出是文博武后又乖乖退了回去,文博武带着她们上了二楼,屋里放满了各种样式的花灯,小七毫不犹豫地挑了只小狗花灯,还蹲在地上和丁丁比较了一番,“博武哥哥,现在可以去吗?”
沈月浅站在窗户边,河面上还融化着少量的冰块,一有一两只花灯漂浮在上边了,看今日的天,估计有阳光的,沈月浅想了想,道,“傍晚的时候再去,河边还结着冰,小心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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